12.23是拍團照的日子,對其他人來說應該是既興奮又期待,但我卻對ESTHER說:「真希望那天下雨......。」他很驚訝我這樣的想法,我接著說「我一整個禮拜都在請老師和我們一起拍團照,前一天晚上要打電話通知老師,早上還要再去研究室請老師……我覺得好緊繃。幸好邀卡都送出去了……」我說了一堆。

晚上劉玉國老師11點半還沒到家,不過王祥齡老師一聲親切的「謝謝你提醒我」,仍讓我滿懷希望的早起,和鯨魚到愛徒樓和教師研究室等老師。

10點了,距離開拍還有30分鐘,我和鯨魚還在四處奔波。因為之前答應的老師如今都反悔了,或許是難卻我們當初邀請的盛情,起初都先答應了下來,直到當天才告訴我們他們真正的想法。有的老師甚至連我們早上在他教室門口再次提醒他時,都應好,結果時間到了,我才知道口頭答應的風險,不過又能怎樣,總不能要人家押手印吧?

四處跑著登記學士服,找老師的同時,我看著同學們興奮的穿上學士服瘋狂拍照,真是覺得辛酸,這真是一個吃力不討好,吃人不吐骨頭的工作。跑來跑去的結果,就是以領巾掀起來的姿態拍了我前兩張的團照……,當我調好領巾,準備假裝開朗的向第三張邁進時,我的瀏海擋住了我的眼睛,Today is not my day。

拍完正式的,上前向老師道謝,準備拍些較活潑的照片。這時劉玉國老師終於來了,原來是老師記錯了時間,年逾半百的老師直直向我們衝來,雙腳奮力一蹬,跳過畢聯會拉起的場線,雖然開了畢聯會的眼界,也振奮了班上同學的精神,我卻覺得很失落,想起昨天和師母的對話:

師母:「劉老師還沒回來耶,那我幫你代為轉達好了。」
我說:「好,謝謝您,我們是東吳大學中文系四年C班。」
師母:「好,一年七班。」
我說:「四年C班。」
師母:「四年七班?」
我說:「ABC的C班。」我知道這樣不禮貌,但我想不到別的辦法。
師母:「喔喔。」
我說:「我是打來提醒劉老師明天早上10點半拍攝畢業團照的事的。」
師母:「11點半?」
我說:「10點。」
師母:「好好,我知道了,謝謝。」
想必師母以為是11點吧……功虧一簣。

拍完團照收完學士服,雖然少了一套,賠了錢,但我心情卻豁然開朗,那種壓力釋放了,開朗的想哭的感覺。上網看到B班同學的畢業照,老師的陣仗真是大,不過仔細一看,有教過我們的老師也只有三個……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真沒這個命。也沒有跟任何學弟妹拍到照片......只能一直說「等一下我再來找你們!」這就罷了,我竟找不到一張我穿著學士服拍的照片……可能別人的背景中,會有正在奔跑的我吧……。

但我要學習坡哥的精神,「至少我看到我團照上的慘況,會想起我在這一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至少他不是平平凡凡的一天。」我回家後這樣和媽說,又把同樣的話重複了一遍給老妹聽,只差沒去老弟的留言版留言……看來我還是很在意。

PS.感謝玉美助教、鯨魚、幫我搬衣服的班上男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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