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在你的睡眠和清醒之間的距離,才是最大的距離。橫在你的行為和慾望之間的空間,才是最大的空間。」--紀伯倫《先知的花園》
也許,跋涉的意義,在日漸強壯的年齡裡,也日漸晦澀。 我們不再將那些路程命名為跋涉,只是前進。甚至只是走,走下去。.
也很難說用走的,因為我是一隻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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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在你的睡眠和清醒之間的距離,才是最大的距離。橫在你的行為和慾望之間的空間,才是最大的空間。」--紀伯倫《先知的花園》
也許,跋涉的意義,在日漸強壯的年齡裡,也日漸晦澀。 我們不再將那些路程命名為跋涉,只是前進。甚至只是走,走下去。.
也很難說用走的,因為我是一隻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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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維多利亞瀑布揚起的水霧打濕身體 成為彩虹
穿行於一座又一座的沙丘 每座有每座的名字
在去吉利馬札羅山的路途中 舉行一場婚禮
養三隻貓 有雙長腿 喜歡雲朵 收集花香
房間鋪成原野 剪窗花 讓窗花剪月光
習慣在午夜被教堂鐘聲喚醒 又睡去
說想去馬特里拉 便去了馬特里拉
能夠在舊城廣場上演奏並跳舞
春雨前後總有陣草腥。
起初都是細碎的雨點,忽而長成茂密的林蔭。風剛為花香送去鳥鳴,就嗚嗚哭落了黃昏,然後升起無邊的黑夜。到底自己還是活著的,因為睡著了會醒來。但黑夜過了,仍然是黑夜。
「術者妄言,百無一驗,必不可信」
自然、活潑,有主見,才是健康健全
人的恐懼大多是缺乏科學知識胡思亂想而造成的。
有的學者說:“愚笨和不安定産生恐懼,知識和保障卻拒絕恐懼。”
有的學者進一步指出“知識完全的時候,所有恐懼,將統統消失”。
黃昏本來就是叫人著惶的,但她總是愛看一個又一個黃昏過去。走在路上,有著大大的涼風,衝著風,走得快快的,也不知道想趕些什麼,趕著趕著鼻子忍不住就酸刺刺的,她詫異起來,不去想,也不敢想。她恨恨的走著,不該的,不該的......也許天涼了吧,天是黑的,但有紫色在裡頭。她對眼前的一切厭惡不已,那所有真實的一切,在哪裡。她也想去相信那些值得、應該、必須真心去相信的事!但她無法。她趕著路,想趕到天邊去,趕,趕第一顆星星。
有很多認識自己的過程,是在放逐自己之後,才發生的,
當所有的包裝卸下之後,看到的原始衝動,才是自己。
有些東西沒有表達出來,不是因為沒有,而是因為藏得很深。
真正懂你的人懂你的沉默, 而不是你說的話。
雨水直接打進眼睛
還是笑吧,一天不笑,就浪費掉了。
就是無法順從自己的直覺。我以為我的思考能力凌駕於我的直覺之上,所以我不相信我的直覺很久了,我知道我的直覺是對的,卻停不下來,我壓抑它,控訴它,忽視它,於是傷痕累累。
於是再也無法相信自己。
真正碾碎人自尊心的東西,不是他人的目光或實際的傷害,而是自己過度不切實際的期待與幻想破滅那刻。
黃昏天色近寶藍的時候,她總會感到眼睛一下熱了起來,只想往天邊走去。風吹過臉頰甜甜乾乾的,吹過頭髮甜甜乾乾的。她變成金色陽光底下的一粒沙子,也像一棵風中的小樹,任軟軟的風拂得她涼涼淨淨的。她喜歡台北這城市冬天臨暗的影子。
月光總是逕自就走進來,灑一地滿滿的徹夜未眠。
每天清晨5點50分,整座城市都還在睡,我的腳步聲已經醒了。
奔跑繞過那條街,甩掉整夜的漆黑,兩棟大樓間突然掛出一個月亮!
一個驚嚇,一個踉蹌,眼淚便隨著傾斜的世界流了出來。
咖啡要酸的,巧克力要苦的,酒要甜的......我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