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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的淺笑忽隱忽現,像深秋的新月,一抹弔詭的模糊的黑暗壟斷著週遭,快樂的都被吸走了,只剩下不快樂的。今晚看完哈利波特3,感覺更是明顯,主角是阿茲卡班的逃犯,還是催狂魔?令人厭惡的生物。

胸很悶,我弄丟了開心的鑰匙,不過沒有關係,上帝創造了鎖匠,我為自己的鑽牛角尖,付出了3天的積蓄,請鎖匠花個十分鐘,幫我開個小小的門。

「你弄錯了,我開得了鎖,但是解不了結。」鎖匠這樣和我說。
「什麼結?」我問。
「你的心揪在一起。」他回答我。
「為什麼?」
「沒有原因,但看的出打結地方氣血不順。」


沒關係,上帝創造了心臟外科醫生,我掛號排了三個月的隊,在手術台上等待麻醉,我這樣對醫生說:

「醫生,我的心似乎打結了。」
「你弄錯了,我治療物理傷害,不治療精神傷害。]
「精神傷害?」我問。
「對。」
「我該找誰幫忙?」我又問。
「或許是心理醫生,心理評估師,或心理治療師吧?」

沒關係,上帝沒忘記創造心理醫生,心理評估師,心理治療師這種高消費的職業。我翹了3天的課,請心理醫生A,心理評估師B,心理治療師C,幫我打開心裡的結。

「我們檢查不出妳不快樂的如此嚴重的原因。」他們三人都這樣回答。

A說的很篤定,B隨意的翻看著記事本一邊說著,C起身往咖啡機走去,用眼神示意我遞過杯子。

「我病了嗎?」我問C。
「沒有。要加糖嗎?」C說。
「你不該鼓勵她喝咖啡的,你忘了她患失眠了嗎,C?」A說。
「有什麼關係,反正她本來就睡不著覺了。」C說。
「那我瘋了嗎?」我問B,接過C遞給我的咖啡。
「沒有吧。」B說。
「那我該怎麼辦?」我下禮拜就要考試了,我不能用這樣的心情去面對。
「或許妳可以試試我的療程。」A說。
「或許試試放鬆自己,看看電影,唱唱歌......。」B說。
「這些我都做過了。」我沒救了嗎?
「或許......妳只是遇上了催狂魔,只要說句『疾疾!護法現身!』一切都解決了。」C竟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究竟是怎養拿到執照的。
「......看來我是沒救了。」我轉身走出診療室,準備推開沈重的玻璃門。
「催狂魔是會吸取快樂的怪物,別忘了試試那咒語。]C笑著,風鈴發出噹噹的聲響。。
「如果我真的瘋了的話。」

走在回家的路上,咖啡因開始在我腦裡轟轟作響,路旁閃爍的街燈通報了兩個月,竟就這樣依舊壞著,黑貓蜷伏在老舊的磚牆上,磚牆上是因為天氣回暖而出現的蟑螂。踢著石頭驅趕著蟑螂,我邊想著還未繳的電話費,壞掉的洗衣機,一週後的考試,口角......不知所以的黑影又出現在我的前方,明滅不止的街燈暗了下來......不快樂的感覺又出現了......我好不快樂......我好不快樂......我把我的快樂都給你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子......「別忘了催狂魔是會吸取快樂的怪物。」......

「疾疾!護法現身!」

黑貓依舊蜷伏磚牆上擺著尾巴,蟑螂仍然悉悉窣窣的舞動著觸角,街燈卻亮了起來,不,原來是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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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釋放壓力,有解決催狂魔那麼簡單就好了,雖然我只是個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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