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有兩齣連續劇,描寫的都是「年下之戀」,一齣是channel V重播的【餅乾老師星星糖】,一齣是緯來日本台的【熟女真命苦】,劇中有一句話:「如果我是神,我會把青春放在人生的最後。」。

是啊,努力升學、打拼事業時,消耗的是最美好的年華,而庸庸碌碌、汲汲營營過了大半生,真正能閒賦在家時,面對的卻是滿臉歲月鑿挫的痕跡......第二春第二春,不過是用來形容心理層面的一種新興詞彙罷了。但,若是耶穌聖母瑪麗亞女媧玉皇大帝文殊菩薩......卜拉卜拉的,真把青春放在人生的最後,也就不會在《詩經》中留下〈邶風‧谷風〉「及爾同死」,〈邶風‧擊鼓〉的「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些以生死相許的動人詩句了。

前日新聞報導宜蘭一位年逾80歲的老伯,每天來回踩一個小時的腳踏車,轉搭一個小時的客運,宜蘭羅東往返的去看一位在公園認識的老婆婆,兩人的配偶都已過世,因為興趣相投,兩人在走到人生里程碑的前一站,再次找到一個最重要的人,而這個時候,又有誰會在乎年紀呢?不在乎是否一路走來,但是想要一起走到最後的心意,肯定是兩人的最終的企盼吧?

年初的時候一個南山保險的廣告:「有些話我不敢跟我老婆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能比我先走,因為我再也想不到第二個人,可以讓我放心的把她交給他。」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老婆比他先走,但是他最希望的結局應該是---「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走」,想說卻不敢說,因為,這將是多麼貪婪奢侈的一種想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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