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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蘭比士林或土城都還要靠東,天亮的早,太陽5點便騰然的躍動,
透過南洋式的窗紗,帶點微醺向我搖手。
醉過之後馬上烈烈揚揚的顯得過分招搖。
但也早早就落了。下午5.6點,台北的陽光仍在樹蔭下曳曳搖搖,這兒已吹起晚風。


這兩天對我,對台灣,對內地,對這世界意義重大,我在宜蘭度過。


7月1號,是中國共產黨黨慶之日,不不不是啦!
是「離天堂最近的鐵路」--青藏鐵路通車的日子,從西寧至拉薩全長1,956公里
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線路最長穿越凍土里程最長的高原鐵路。
總投資金額為人民幣三百三十億九千萬元,不僅解決了高原凍土的融沉和凍脹問題,
「以橋代路」更高明的避開了地質複雜路段,也保護了藏羚羊棲息地。
青藏鐵路和三峽大壩同被譽為本世紀最浩大工程。
三峽大壩的興建,淹沒了古城古物的輝煌,三峽兩旁石壁上的刻畫、詩詞,
近來有計畫的興建了水下文物館,利用水族館的方式,展覽沉沒於水中的文物。
青藏鐵路為了維持多年凍土生態遇到困難,
於1979年完成西寧至格爾木段後停工,直至2001年才又興建格爾木至拉薩段,
如此大費周章,也足見其人文環保意識的抬頭了。


青藏鐵路的通車,
奔騰的不是1956所鋪陳的距離,
而是青康藏高原的歷史景深,邊疆民族的文化景深,
對華夏子民的一種感召對神秘邊城的一種釋放
讓想像多了香氣,多了舞姿,多了暖意。


台灣人肩負的歷史包袱很不同,要放眼世界,必須要從中國開始。
那是異鄉,又是故鄉。
故鄉?什麼是故鄉,
所有的故鄉都是由異鄉演變而來的。
故鄉只是祖先流浪的終點,而異鄉是起點。


縱使這流浪起自黨派、戰爭,還是流浪。
只是還多流了些血,流了些淚,
比一般更痛,更踉蹌。

所以我們要回去。


之前老爸體驗了騎著駝羚的絲路之旅,親睹了莫高窟、月牙泉
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余秋雨口中叨叨唸唸的道士塔
那個敦煌石窟的罪人,交易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
讓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淒豔的晚霞下淌血。


現在有了青藏鐵路,這旅人的心似乎又蠢蠢欲動起來。






而7月2號這天是建成圓環小吃走入歷史的日子。
圓環小吃充滿了5年級生的回憶,大龅牙浪人作家張國立了,老爸老媽也了。
我雖然不了,也想了,但以後要吃到圓環小吃,
只能到招牌上寫著[ 圓環邊蚵阿煎 ]、[ 前圓環邊麻油雞 ],語帶補充的店頭去了。
但在圓環裡尋找小吃,就像在中山北路六條通覓食,
尋求的是峰迴路轉卻還是老味道的溫暖。


青藏鐵路通車了,圓環小吃消失了,大家接二連三的回卓清了,
這時,我,則在宜蘭度過,我童年駐足的地方,
想著不只一個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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